江嘉能“咳嗯”了一声。
医生和岑真白都看过来。
江嘉能摆摆手,“啊没事,我就是嗓子有点痒,继续说。
”
她怎么觉得,只有她一个人在不好意思?医生见惯不惯,无感也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连岑真白也这么淡定?仿佛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这个年纪的小alpha和小omega,正常反应不都应该涨红脸不敢看人吗?
不过也有可能是岑真白没看到自己腺体是个什么状况……
那上边不单止一个牙齿印,除了真正咬进腺体标记的那个,还有三三两两个叠在上边,不难看出是alpha标记完成后仍不肯离开,在那里叼着后颈肉磨牙玩。
更重要的是,送过来的时候,标记咬穿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加上后脖子上夸张的吻痕和发白的伤口,也能猜到,是霍仰硬生生给吸到血止了。
医生问:“你现在信息素能收放自如吗?”
岑真白感受了下,“还不行。
”
“那等你可以自主控制了就能出院,这几天先在医院静养,到点了会有护士过来给你上药。
”
等医生走后,岑真白问江嘉能,“阿姨,霍仰的腺体,没事吧?”
“没事。
”
“那我们的学农……”
江嘉能说:“本来也只剩一天了,你俩就当提前结束了,你先别想那么多,这几天我知道有点难熬,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和游戏机,电视电脑也有,还想要点什么,你和我说……”
岑真白说:“我想要练习册和课本。
”
江嘉能:“……”
见江嘉能呆住,岑真白斟酌着补上了一句:“谢谢阿姨。
”
另一边,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气味大消除,alpha们终于可以回到alpha宿舍了。
空气中不知道喷了多少消毒液和气味清新剂,直呛嗓子。
许多alpha仍然有后遗症,头晕目眩,像被霍仰信息素给脑震荡了一样。
吐了好几轮的林子坝被宋迟彦搀扶着,艰难爬上楼梯,“卧槽霍仰这味,真的很有攻击性……咱们闻了十八年也闻不惯……”
宋迟彦眉眼淡淡,“不要说那么有歧义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