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干净。
”
从今迷茫:“洗衣机到了吗?”
不是说还要过几天才能到吗?他才刚手洗了一件大外套,拧干累死他了。
霍仰说:“应该没有。
”
从今更迷茫了:“那怎么洗干净?”
霍仰看了从今一眼,说:“手洗。
”
从今感觉霍少校那一眼跟看傻子似的,他连忙道:“不是,谁手洗,你吗?”
霍仰语气淡淡地“嗯”了一声。
从今的眼睛一点点地睁大了。
不是,不是那种关系,一个alpha怎么能帮一个omega洗衣服啊?
这是多么私密的一件事啊???
霍仰见从今还不走,他提醒道:“拿药。
”
于是从今变成了一只母鸡,一边“哦哦哦”一边往医疗室那边走。
没走几步,霍仰又叫住他:“岑医生有穿衣服吗?”
从今像个触发了程序的机器人,干巴巴的:“啊,穿了。
”
霍仰点头,他把脏衣服放在门外的地上,然后找了条干净的抹布打湿,他敲了一下门,门内自然没有声音。
等了十几秒后,他道:“我进来了。
”
omega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额发发梢有些湿,眉头轻轻皱着,看起来很难受。
明明烧着,脸色仍然苍白,可能是热,一截细瘦的手腕伸出被子外。
霍仰盯着这截手腕看了一会,还是没有上手碰,只把被子往外拉了点盖住。
从今从医疗室回来了,拿了探热器和药,他一进门,就见霍少校弯着腰,在擦脏掉的桌子和椅子,擦得非常仔细。
其实他有点怕霍仰,只要他碰上,后者不是在冷脸就是在皱眉。
正常来说,alpha收好了信息素是不会让人觉得不适的,但霍仰不一样,身上的气场让人觉得压迫。
探热器要测量口腔,从今却有点无从下手,掰又掰不开,怼又怼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