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归于无趣。
“这有什么好讲的呢?”有小朋友不解?到了季节不就春、夏、秋、冬了?
“好,给大家唱首歌:为什么打雷要下雨……”
陆在会这个,他会:“为什么”
亲切、智慧的声音唱着小孩子的曲调,也不弱了他的气质。
四季变换、东升西落、草鹰鼠兔,小小的故事,串联着他听过见过的一首首歌曲:“在我们生活的世间,大至山川湖海,小至花鸟虫鱼,每一种生命都有其存在的意义,他们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约。
”
“我们有的人是鼠有的人是猫有的人是虎,只是物种不同,不代表我们重要性多寡。
”
“我们一起构成了一个我们共生的世界,缺了谁,都会断开循环,违背天道,所以我们通过学习告诉所有生灵,怎样更好的共存共生。
这个观点延伸到治国,就告诉统治者,整合不同的智慧衍生出的不同阶层,达到各个阶层的循环昌兴,也不失为治国、治家、治人之道。
”
212你也可以
这是她让他见过的,告诉过他的猜想。
如今,他将其转述给她的孩子。
陆戈看着他,他似乎听过。
但又不如他娓娓道来时听的更真切,仿佛,他真看到了春夏秋冬,连接着万生万物,诉说着东升西落,生生不息,不见高低。
谢老尚书等人,是第一次听魏家主谈他的治世策论,不是给成学讲的一次词句延伸,而是他的,治世根本。
共生?
浅显易出,在场没有人听不懂。
但又想象不到那样的远景,甚至看不到那样做的意义,现在这样不是更好?谁与蝼蚁共生,为什么要与他们共生,更何况蛇鼠虫蚁,与之共生的意义何在?
牛马生来为牛马,雄狮生来是雄狮,生来就分三六九等,为何不分三六九等,若人不分三六九等,他们殚精竭虑的意义何在?
但家主的道理又不是没有阐明,若蝼蚁不在,微小不在,怎样溶解万物,化整于零,融于万物。
天元宽手里的酒壶不动了。
陆在懵懂的靠在魏迟渊怀里,把玩着他一侧的扣子,扣子亮闪闪的还会变色,十分好看。
陆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去:“伯伯,我们是老鼠还是狮子?”声音青嫩,问的认真。
魏迟渊看着他,说实话,他心里并不满这两个孩子。
但,坐在这里,看着他们,其实不满又少得可怜,而且,这是她的孩子,他纵然有太多不满,也不甚重要。
魏迟渊拉着他,坐在自己另一条腿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