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
”
她说着,抱着碗低头吹了吹汤面上一层浮着的薄油,喝了口已经放得温热的鸡汤,可没等咽下去,她就皱着眉头摸了摸腮帮子。
齐声见她疼得连饭都吃不好,放下碗,举起油灯绕过桌子走到她跟前。
唐安仿佛知道他想干什么,不等齐声说话,她就指了指左边的腮帮子,道:“里面疼。
”
说完仰头大大张开了嘴:“啊――”
齐声皱着眉,拿油灯照着看了看,最里面几颗干干净净的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龃了黑洞,成了虫牙。
齐声一点点看得仔细,把她嘴里的牙齿都检查了一遍。
唐安张得嘴巴发酸,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唐安嗓子里不清不楚地“啊啊”了两声,像是在问“好了没有”。
齐声放下灯,道:“蛀、蛀了。
”
唐安难受地憋起嘴:“我就说怎么这么疼。
”
唐英问道:“蛀得厉害吗?”
“嗯。
”齐声坐下来拿起筷子继续吃饭,道:“等赶、赶集,跟我去街、街上看看。
”
唐安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乖乖“哦”了一声。
唐英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你经常不在家,大事小事都要和家里说,不然哥哥和奶奶什么都不知道,会担心。
”
唐安挪过去蹭进唐英胸口,拖长了声音熟练地撒着娇:“好。
”
两人祖孙情深,齐声却是做不来撒娇讨乖这种事的。
他默默扒了两口饭,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唐安:“你春娘姐姐是、是不是又给了、给你糖?”
唐安听见这话,眯着眼防备地看着他,伸手捂着口袋:“干什么?”
齐声伸出手:“给、给我,你不能再、再吃甜的了。
”
唐安才不干,她丢下筷子,下了桌一阵风似的冲回房间,把门一关,老鼠藏粮般把糖偷偷摸摸藏起来,过了好一阵,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