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在她腿缝里磨起来。
小腹拍在臀上,发出“啪啪”的响。
齐声顶得姚春娘一耸一耸,将她嘴里的呻吟都散了,她并拢了腿,感觉到齐声的东西微微顶入肉洞又蹭上阴蒂,像是要把她腿间磨破皮般用力。
她抓紧了腰上的手,大腿打着颤,可怜巴巴地叫了两声“齐声”,穴道抽搐着,很快就泄了出来。
水液淋上性器,齐声吸了口气,将小腹紧贴着她的臀,片刻间,将浓得糊腻的白精一股接一股地射在了姚春娘的腿间。
姚春娘只觉腿根尿了似的一热,低头看去,看见一大股白精从大腿内侧流出来,顺着腿根一股股地流下去。
姚春娘分开发酸的腿一看,何止大腿,白精几乎已经糊满了穴口。
她用手指勾起一点,看了看,道:“好多。
”
齐声没吭声,拉上裤子,闷头用袖子一点点轻轻给她把穴口上的擦干净。
布料擦过被磨肿的阴蒂,齐声用手碰了碰她发肿的肉珠子,担心道:“会疼、疼吗?等会儿我去、去拿消、消肿的药。
”
可没想姚春娘竟然晃着腰,舒服地把阴蒂在他粗糙的手指上蹭了蹭,她看了看他裤子里还精神的东西,又抬腿勾上了他的腰。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还要再来一次。
”
(39)拜访
自从姚春娘从齐声那儿知道她勾搭江平的谣是李清田那大嘴巴传出来的后,开始以牙还牙,也处处和人讲李清田的坏话。
李清田是个媒婆,靠一张嘴说媒吃饭。
姚春娘要坏她的事儿再简单不过,只要让人知道李清田说媒只看钱不看人,办事不地道就成了大半。
而恰巧李清田当初说的她和张家这桩媒,便是最好的例子。
是以姚春娘有事没事,见着人就开始唉声叹气,众人见她这样多半要问一句“姚寡妇,你咋了”。
是关切还是好奇另说,只要有人问了,姚春娘便装模作样抹两把泪,添油加醋地哀叹自己命不好,说自己当初听信了李媒婆的话远远嫁到张家,如今才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这话一开头,旁人又要追问两句。
姚春娘便继续顺水推舟,把当初李清田是如何想方设法隐瞒王春华酗酒和张青山身子骨文弱这一档子事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