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鸡汤,此时口中更是痛得厉害,即便没有堵嘴,他也不愿再多说话。
「开始吧。
」魏明之亲自前来观看调教,他似乎是一点也不愿苏长卿再休息,急忙令人将对方绑上刑具。
为了配合深喉调教,苏长卿所坐的椅子都是特制的。
他的四肢被捆绑在椅子腿和扶手上,而脖子则被固定进了一块枷板里,有人在他脑后顶了快木桩,让他的头能够往后稍斜,使他的嘴与脖子的弧度呈一条直线后,再用皮带固定住他的头部。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人往他的咽喉里插入很长的东西,直到很深。
深喉乃是非常危险之举,对于这般危险的调教,永福只好亲手操作。
他挑了根尚不算太粗的木雕阳具,令人替苏长卿戴了口撑后,从那小孔中一点点插进去,直到深入到苏长卿的喉部。
前所未有的痛苦比之前咽喉的刺激要更强烈许多,苏长卿惊觉恐地感到自己的气管似乎已被那可怕的阳具堵住了,只能重重地呼气求命。
当那根木制阳具被拔出时,一缕新鲜空气好不容易灌了进来,苏长卿急忙粗声喘息,但很快,木制阳具又被塞了下来,牢牢地堵住他的气管。
「呃……」
苏长卿挣扎着被绑得纹丝难动的身体,脸色很快就涨得通红。
他忍不住蹬起了腿,舌头不断地乱顶,却无法让那根深入他咽喉的木制阳具动弹半分。
直到永福察觉他着实受不了时才又慢慢地抽出了那根可怕的死物。
「你急什么,又不会真憋死你,趁抽插的间隙便吸气,懂吗?」
永福好笑地看着惊恐慌乱的苏长卿,讥诮地指点起了对方深喉之时所需注意的技巧。
苏长卿急急吞下一口唾液,对眼前这个白胖的死太监满是厌恶,他挣扎着用余光瞥了眼正坐在一旁喝茶的魏明之,知道在这里或许是不会有人再怜悯他丝毫了。
反复的抽插,反复的折磨,苏长卿被迫仰着头接受了残酷的深喉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