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床上的他兀自开始了痛苦的挣扎,手足皆拼命想摆脱紧扣住皮肉的冰冷铁环,而让魏明之好奇的是,此时此刻,本该是陷入极端痛苦的苏长卿,分身竟有了抬头之势。
苏长卿被割去包皮的铃口处,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虽然依旧带着伤痕,肿大充血。
沉闷的呻吟声终于从湿润的锦帕下传了出来。
魏明之专注地盯着苏长卿那根傲人的器物,内心中自是百转纠结。
他本也是堂堂八尺男儿,奈何却因为一步之差而落得身为阉人的下场。
「这……」魏明之皱了皱眉,忍不住伸出手过去,轻轻摸了摸苏长卿那根颤抖着勃起的分身。
寒却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受窒息之刑的男人常会如此不自知地催动性欲,殊不知,这乃是他们人生最后一次尽欲的机会。
」
便在这时,一直小心谨慎观察着苏长卿脉搏的御医出声打断了二人,「大人,他已到了极限,不可再受刑了。
」
听得此言,寒却立即抬手挥去了苏长卿脸上的锦帕。
「这死的滋味可好受?」魏明之松了手,缓步走到苏长卿身边,低头问道。
他看到对方面色已然呈现出紫涨之色,呼吸业已变得微不可闻。
苏长卿一时无法答话,双目亦难以睁开,他歪着头,费力地呼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好半会儿才轻轻翕动着双唇说道,「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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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之大抵是知道依苏长卿的脾性必定不会轻易服软,当即也未生气,只是依旧笑道,「哈,你可知方才你的身体有何表现?在临死之时,竟能男根勃起,长卿吾奴,你口口声声不甘下贱,但是你这身体却并非如此啊。
」
苏长卿冷眼一瞪,森然答道,「老子这身子再如何总比你这没蛋的阉人好!」
这番言语,可谓同时刺痛了魏明之,寒却以及其他在地宫用事的侍从,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都去势之人,生平最是忌讳别人说道此事,如今苏长卿这般恶言相向,方才还对他有些许同情的侍从们,也不由都面露愤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