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前摆放着两口打开着的棺材,腐臭味冲天,部分肢体已是白骨,昨晚扑到尸体旁的那个浑浑噩噩的名叫秀文的中年女人正跪坐在低低的吟唱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尖细的声音让人背后泛起凉意。
周雅抓紧了花臂男的手臂,虎哥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游戏副本,但是对于这种场面还是会有些毛骨悚然的生理性不适,他忍不住偏离视线,又看向了那对新人。
很神奇的两个新人,两个人外表都应该是很受姑娘欢迎的那种,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一来就换了人,但是凭借他的直觉来看,这个个儿高的男人味十足的酷男可比那个花臂男好多了。
至于另一个,虎哥只能说自己看不透,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眸时候,他还有种忍不住打个颤儿的感觉。
在那古怪呜咽的吟唱声结束后,阮时衡他们看见了有几只黑色的小虫子从棺材的边缘爬了出来,周雅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而那些村民像是并未看见一般,如常的合棺抬棺。
“我们可不可以走啊,谁要玩这个恐怖的鬼游戏了!”
周雅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当她看见有只虫子朝着自己的方向爬过来后,更是崩溃的叫了一声。
没人接她的话,包括那个花臂男。
他们被迫的看了一场下葬的仪式,在覆着棺材的那些泥土里,也夹带着蠕动的黑色虫子,让人见了便生理不适。
阮时衡面不改色,这些东西并没有丧尸喷出脑浆来的更恶心,在上个世界他的抗压能力已经被拔到了一个新高度。
余岁默不吭声的注视着他,神色越发玩味。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在回到村口的时候,周雅迫不及待的问。
“下一趟列车会在三天后,到时候我们会送你们去车站的,目前,就安心住着吧。
”
吊梢眼的族长语气客气又生硬的说,他看着客人们,努力的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让人感觉十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