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占据阮时衡的大脑,他的手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扯破,身体难受的弓起,手胡乱的扯着见凌的手,试图让自己释放。
“憋着。
”
见凌捏了一把他的大屁股,控制着他将他强行摆回跪趴的姿势。
阮时衡如同即将受精的母狗一般,屁股撅的高高的,湿润的骚穴不停地缩动着。
见凌在指奸他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也不管开不开拓的完全,直接插进了柔软的穴口里。
因为小逼太紧了,他操到一半就卡住了。
“给我放松点。
”
见凌用力量堵着阮时衡的精口,另一只手鞭挞着阮时衡的右边屁股,很快就把右边抽打的肿肿的,和左边完全对称了,像一个肉乎乎的大桃子,肉浪颤巍巍的晃动着,让人看着便口干舌燥。
身后被大屁股的尖锐的痛与快感与无法射精的痛苦交融,让阮时衡的脑子变成了一片混沌,既想着要射精,又想着扭动着腰肢和屁股躲避那密集的巴掌。
肉穴里夹着的冰冷的男人的鸡巴又在提醒着他他在被操,感官来回拉扯着让他呜咽,口水顺着唇角流下,一派被玩弄到迷失自我的模样。
“唔唔……太大了……啊啊啊……别插了……呜呜呜……不要吃鸡巴了……不要操……啊……操到了呜呜呜……”
他低低的哭叫着,断续的破碎的呻吟催着人情欲更加旺盛。
见凌的大肉棒像是一柄不会停下的利刃,蛮狠的破开肠肉直直的插进了最里面,卵蛋和逼口拍打出淫靡的声响。
阮时衡的小腹微鼓,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顶到了……啊啊啊啊!操到了呜呜呜呜……我想射……好想射……鸡巴好酸……”
大滴的泪珠从阮时衡的眼眶里滚落,透明度背包里卡牌闪烁着光,但主人却根本顾及不到使用他,沉湎在极致的欢愉与痛苦里。
阮时衡的老二硬硬地鼓胀着,马眼被堵住微微的肿胀了起来,让阮时衡又痛又酸,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