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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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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时刻意的不去操弄阮时衡的敏感点,龟头撞击着别处,在某个瞬间又浅浅的略过或者是按压过骚点,粗硬的阴毛恶劣的磨着细嫩的肉穴口,磨得阮时衡浑身发痒发颤。

     那股痒意和不满足足以把人逼疯,像是被浪潮推到悬崖顶端却要落不落,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敏感的肠道里作乱,爬到骨髓里随意作乱。

     “痒……唔啊……骚穴好痒……快点插……呜……” 阮时衡的声音里带着急迫的催促的颤音,发了大水的骚穴真的痒到极致,恨不得自己的屁眼被大鸡巴操穿操裂。

     他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追逐着体内的大鸡巴,眼尾因为情欲被烧的通红,他的手胡乱的粗暴的揉捏拉扯着自己的奶尖,试图从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的骚鸡巴因为没法射,只能直挺挺地朝着天露着,不断地往外溢出淫液,柱身因为堵塞而变得微微发紫,整根鸡巴被淫水打的湿漉漉的,阴毛也狼藉一片,也同主人似的是个欠玩的婊子货。

     “别发浪了,你要是再叫的大点声,整个庄园的人都能看见了被人操的婊子样,然后轮奸你。

    ” 余岁对着阮时衡的鸡巴扇了一巴掌,把骚鸡巴打的乱晃。

     明明是瞧着风度翩翩斯斯文文的人,在床上却总是不吝啬的用言语轻贱着身下的淫物,好似高高在上,但其实鸡巴都舍不得拔,看着他动情隐忍哭泣的模样都能颅内高潮。

     余岁这话本是戏谑的玩笑话,但是似乎隐隐有声音从远处传来,余岁止了笑,俯下身同阮时衡相贴,手指按在了阮时衡的唇上。

     鸡巴一下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阮时衡的手揪紧了一旁的花枝,枝叶被惨兮兮的折断,垂落在地面上。

     阮时衡正好被顶到了敏感点,他死死地咬着唇用手捂住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身影在花园里停了片刻,他又从花园里走了过去,去往了小洋房的方向,没等多久,那个人又拿着铲子回来了。

     阮时衡和余岁的呼吸都放的很轻,听着不远处的人铲土的动静。

     遮笼着月光的云层不知何时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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