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摸索到了股间的小穴,握住了水管。
他托住了阮时衡屁股,阮时衡身体腾空,下意识的抱住了余岁的脖子,被余岁抱着双腿岔开的蹲在了马桶上方。
堵塞住穴口的软管猛地被抽出来,那些堵塞在肠道里的水流便如洪水泄闸一般争先恐后的朝着外涌去。
余岁按压着阮时衡的肚子,似乎要加快这个过程,红艳的穴口早就被热水泡的松弛柔软,连夹紧都做不到。
阮时衡上半身靠在了余岁的身上,咬着他的肩膀克制住喉见的尖叫,排泄的异样的快感和此刻的情况带来的羞耻痛苦交织似乎是身体强有力的催情剂,他的脑海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了。
那高高鼓起的孕肚因为水流被排泄出去已然消减了些,可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这类似于珠胎暗结的情况彰显着主人的失贞。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我们把它弄出来好不好?”
余岁的询问声近乎温柔,他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哭红的眼尾带着几分脆弱,像是烧到微末的火星,飞溅进他心里,带来说不清的微微抽痛。
阮时衡已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神有些涣散。
余岁亲了亲他的侧脸,把他抱去了床上,那张留有阮时衡和别人痕迹的床单早就被他扯落在一旁,余岁将他放在被子上,打开了他的双腿。
肿胀的肉穴被过度的亵玩已然有些麻木,可落在看客眼里却是不知羞耻的勾引似的艳红。
那儿已经湿透了,根本无需扩张也能轻松的插进去。
灼热的男根抵在穴口上方时,肉穴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瑟缩了一下,欲拒还迎的接纳着粗大的性器。
余岁的鸡巴直直的插到了顶,让阮时衡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
“不……不要再插了……余岁……余岁……”
阮时衡疯狂抗拒着,他知道余岁要发什么疯,可手脚酸软,连踢出去的腿抵在余岁的身上都像是调情,他只能不停地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当然可以,我知道你可以的。
”
余岁眼眸幽深,他握着阮时衡的腿,亲了亲他的足尖。
他上半身的动作有多温柔,下半身的动作就有多无情,完全是奔着把阮时衡操死去的,猛烈无情的撞击着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订过敏感点,身体再一次违背意志的动情起来,那根明明已经射空了的短小的鸡巴竟然也颤巍巍的半勃了起来,彰显着主人的欢愉。
“我不要……不……我不要……啊啊啊啊操到了……又顶到骚点了……”
阮时衡呜咽着,眼泪仿若断线的珠不停地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