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肚子……哈……呜呜啊啊啊啊!”
阮时衡带着哭腔绝望的叫喊着,仿佛肚子里真的是他背着丈夫偷腥得来的野种,此刻正在被暴怒的丈夫狠操着,肚子都要被操的变形,即将要被操流产。
鸡巴狠狠的碾磨过凸起的敏感点,在急促的欢愉到来的时候,那本鸡巴又朝着肠道深处猛操让肚带来一阵疼痛,在这种感官交错里阮时衡已经快要失了力气,他浑身汗湿,像是被从水里捞出的鱼。
而他身上的男人却依旧衣冠楚楚,身上虽然被打湿了却无碍他的仪态,区别于阮时衡的浑身赤裸,他只解开了裤子,以一种绝对高高在上的姿态掌控着身下的男人。
“别……痛……不要……不要再插了……孩子要坏了……呜呜……”
阮时衡已经被操昏头了,扶着自己的肚子,断断续续吐出的字眼里甚至满是对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维护,在无意中加重了余岁的怒火。
“坏就坏了,以后再给我怀两个就好了,你的奶子这么大,奶水也一定很多,两个孩子一边含一个让你喂奶,估计到时候你的奶头都要大上两圈。
”
余岁揉捏着手下的骚奶子,揪着阮时衡暗红的奶尖,像是拉扯皮筋似的将它向外扯着。
如果阮时衡真的可以怀孕而且肚子里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场面余岁光是想想鸡巴都要硬到爆炸了。
荒诞不经的妄想传入已经无法思考的男人的耳朵里,被转化为了一个个鲜活的场景和画面,刺激他几欲昏死过去。
这不是抵死缠绵,是将他悬挂至深渊,被情欲和痛苦来回鞭挞,被扼住咽喉,染的满身都是余岁的气息。
那根粗硬的肉棒像是一根锥子,不停地朝着他的身体内部开凿着,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肚子里,那原本挺立着骚鸡巴已经蜷缩在了稀疏的阴毛里。
在某一瞬的剧痛来临时,阮时衡绷紧了身体,几乎将身下的被罩抓破,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
“破了……呜啊啊啊啊……好痛……痛……流出来了……孩子被操坏了……呜呜呜……”
温热的液体大股大股的朝着外涌着,仿佛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被流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