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滚烫的精液连续的浇灌里,阮时衡无力的闭上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好一会儿后,谢玉泽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看着怀中抱着仿佛昏迷了的魔修,像是触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立刻收回了手。
自己的东西从那被蹂躏的红肿的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些许白浊和淫液,让谢玉泽脸一红,而后变为了苍白,连眼神也像是灰败了的灯,一片死寂。
谢玉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到如此地步,从天之骄子跌落云端,对不起师门对不起众亲,经脉尽毁成为废人还要被魔修磋磨,此刻更是背离本心破了元精,他甚至不敢再看一旁的人一眼,哪一桩哪一件都对不起他所修的道。
既然如此,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他自有傲骨不愿如虫蚁一般苟活着,无颜面对师门无颜面对自己,倒不如就此身死道消一了百了……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没有做过的事为何不可辩解,他不知魔气从何而来,他更是不记得自己袭击过师父和师兄,他清醒的时候便听师兄念他的罪状,说要废除他的经脉将他诛杀,无论如何辩解都没有信他……为什么?
他越想越出神,执念与不甘让他近乎魔障,他仿佛又陷入了被追杀的那一天,所有人都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所有人都希望他束手就擒立刻以死谢罪…………
谢玉泽神色沉寂下来,他的眼眸泛起金色,头发无风自舞。
阮时衡睁眼便看见飞沙走石,洞窟都隐隐有崩塌之相,站在洞穴里的谢玉泽周身涌动着巨大的魔气,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吧,做爱完男主接受不了先疯了?有这么难接受吗!
阮时衡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要是他是谢玉泽,初夜对象是一个自己看不上一直折磨自己的小人,他估计也要暴走。
阮时衡开始有些担忧自己的小命了,如果谢玉泽觉醒了,那么捏死一直蛊虫不是分分钟的是吗,刚刚双修的过程中他也没收到什么太多的好处,估计还不够谢玉泽杀的。
在重重黑雾间,阮时衡和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那已经不是人的眼睛了,而是爬行动物的冰冷竖瞳,看的阮时衡背后发毛,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快逃!
再不逃可能会死在这里面!
阮时衡手一抬把自己的大床收进了储物戒里,也顾不上顺着大腿流出的精液了,瞬移出了洞穴逃到了溪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