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态度还不错,你们好好相处。
”
“关系很好”这一说法在叶伏秋听来是有?各种味道的,她浑身不自在,想解释什么又觉得没必要,生怕对方觉得自己越界。
半晌,叶伏秋低头,惭愧说了句:“是我一直麻烦他。
”
吃过饭,叶伏秋在梅阿姨和保姆婆婆慈爱又鼓励的目光下上了楼,去?书房。
她敲敲门?听到一声“进”之?后,踏入了这片好闻的木质香和纸屑味道中。
祁醒已经坐在他那张桌子前?开始办公。
叶伏秋不禁佩服这人晚上喝了红酒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办公,后来一想他的酒量,似乎也不碍事。
祁醒认真做事的时候,会敛去?平日里?那副松垮懒散的劲儿,让人感觉压迫,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疏离感。
一切问题都在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的浏览考量下迎刃而?解,微微下压的唇线,让他挺直的鼻梁线条更显得锋利。
这是祁醒的另一番魅力,依旧令人无法抗拒被吸引。
她没开口搭话只怕打扰,放轻脚步溜到沙发边,打开自己的书,翻开上次阅读的那一页。
时间?流逝,偌大安静的书房里?,翻书碎声和敲打键盘的声音交织成自然的和声。
夜晚变得充实饱满,不再孤寂。
叶伏秋看?得两眼?发沉,估计再这样坚持下去?就?又要睡着了,于是她把目光抬起来准备放松一下。
结果一抬头,便发现坐在桌前?的男人一直在看?自己。
他并未因?为?她的发现而?挪动视线,那样专注的目光的气场无比直白。
最近的祁醒,让她反反复复想起一个词。
侵占。
一个很可怕的词,这种直觉让她觉得自己疯了。
叶伏秋一愣,不知?道祁醒这样盯自己多久了。
懒散的坐姿一下僵硬起来,手和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她伸手揉了揉不自觉绷紧的肩线,随口搭话:“国庆……我想好去?哪里?了。
”
听见她说话,祁醒的眼?神悄然变化,又化成那般散漫:“哪儿啊。
”
“滨阳。
”叶伏秋手里?抚摸着书脊,盯着书页上的英文字迹:“我想回家。
”
“我第一次离开家,两三个月了,也该回去?。
”
“好不容易放假,你不用在我身上花精力,这样最好。
”
叶伏秋说完,听对方迟迟没回复,抬头,对着他问:“你觉得呢?”
祁醒注视着她,手里?转着钢笔,半晌,他把笔往笔筒里?一丢,“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