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嘴角,下巴,“你这不是也总能发现是我?在耍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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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转过去,该上药了。
”
叶伏秋憋着?满胸膛的酸闷,扭过头去,任由他涂药。
祁醒拿着?药膏,盯着?她背上的淤青,眼底岑寂。
“我?只?要一那样儿,就?和刀具,锐器,所有能让人见血的东西分?不开。
”
“叶伏秋,你就?没想过,在完全?没有理智的状态下,我?能拿着?刀往自己身上剌,就?能或直接或间接地扎在你身上么。
”
叶伏秋眼神一滞,竟听愣了。
“不怕么?就?这样,你还一而?再地往我?身上扑。
”祁醒拧开药罐子,冷哧一声:“你才是那个不管死?活的吧。
”
“我?现在告诉你了,这点儿事反应过来了没?”
“就?今天?。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淤青的伤处,“我?就?把你磕成这样。
”
“叶伏秋,现在怕没怕我??”
人的本性是,遮掩自己的劣性,把脆弱露给?别人以来讨求可怜和偏爱。
可祁醒却背道而?行,他把自己身上的危险一一剖析给?她,像一头受了伤却对人亮出獠牙的虎豹。
叶伏秋听破了这一切,在无法判断风险系数的前提下,仍然开口?说。
“我?不怕。
”
“我?不觉得……你会伤到我?。
”
她柔软一句话,却像一颗出膛的子-弹,嘭地炸在什么地方。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祁醒眼尾神经性地抽动着?,肩线僵成了拉满的弓。
她又猜对了。
事实上,他在癔症状态里?,从未主动伤过任何人,他的攻击性是对自己的。
叶伏秋听后面迟迟没动静,动了一下:“……你。
”
话没说出口?,下一秒,她的后颈突然落下一片重量。
叶伏秋的桃花眼在震惊中撑圆。
祁醒把额头靠在了她后颈处,几乎近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祁醒伸手,圈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柔软的小腹,就?这样靠在她身上。
额头抵着?她后背,黑发压着?眉眼,让他发亮的眼神藏在幽暗中,更显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