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合法配偶就可以坐在这里主持股东大会,那明天是不是在座所有人的配偶都能出来横插一脚呢?”
这人说话装腔作势,古时月没听?完就皱起眉头来,他翻了翻手里的名册,直接点名:“万总你可能刚没明白,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今天是来代替我先?生乔展出席的股东大会,并不是以我个?人的身份参与的。
”
乔展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这家伙不老实,吃回扣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不用给他留面子。
”
古时月的声音更有底气了:“万总与其操心我坐在这里的合理性,不如担心担心自己过了今天还有没有再出席董事会的权利了。
”
古时月犀利的眼神扫过刚才提问的两?人,只见他们都面露菜色,脸上仍有不服,但都不敢再开口。
一场会开了一上午,这样那样的质疑声从头出现到尾。
从一开始对古时月身份的质疑,再到对乔展目前状况的怀疑,以及公司后续情?况的观望。
每一个?问题都很尖锐,涉及到自身利益,在座各位都不是吃素的,话都说得不留情?面。
但古时月全程开完会,对每一个?问题都对答如流,对局势的掌控能力不亚于乔展,渐渐地也让在场各位股东放松下来。
除了别?有用心的几个?,剩下的股东们都还指望着公司好好发展他们坐等钱生钱,只要知道公司领导人没事,公司能正常运转下去,他们也不是都吃饱了撑得要找事。
会议结束后,古时月并没有在公司久留,交代完事情?后就上车离开。
“我现在回去,大概二十分钟到家。
”古时月摘下带了一上午的蓝牙耳机,换成手机通话跟乔展讲。
乔展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邀功一般说:“我在家给你做了饭,你回来就能吃了。
”
自从乔展住院,家里已经很长?时间没开火了,两?人天天在家吃酒店外送。
今天趁着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