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雅治前辈。
”
悠一费力把纸帽子摘下来。
因为上课的时候舔/过棒棒糖,他的脸颊上还带着一点糖印。
垂头摘纸帽子的时候,蓝色的卷发垂下来,有几丝直接粘在脸上了。
“柳前辈,下午好呀。
”
悠一欢快地抱着纸帽子,仰着乱糟糟的小脸跟柳打招呼。
雅治前辈?
柳睁开眼看向仁王。
仁王噗哩一声,“很好听吧?”
“那么,悠一也叫我莲二前辈好了,”柳掏出湿纸巾,小心地给悠一擦着脸蛋,又把他的小卷发整理好。
“谢谢莲二前辈。
”
悠一抱着纸帽子有些害羞地道谢。
他都不知道脸上脏脏了。
“雅治,”柳揉了揉悠一的小脑瓜子后,侧头对仁王说。
“你做得对,我们之前太过紧张了,既让悠一藏在黑暗中不舒服,也很可能被人注意到我们的异常。
”
悠一只要在他们的书包里,基本上大家都?*?不会离开座位。
加上他们网球社的正选本身就很受人注意,长久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端疑的。
“倒是你这样大摇大摆的,反而不会让人过多注意到悠一。
”
柳是心疼悠一的,每天都藏在书包里,对才出生不久的悠一来说,多少有点不舒服。
悠一为了跟着赤也可以克服,但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他们都知道的。
“噗哩,或许我们可以针对悠一的情况,开个小会。
”
仁王建议道。
“我赞成。
”
柳点头。
悠一正在努力让自己脑袋上戴纸帽子。
但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