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晚膳,便各自回了客房。
深夜,夜阑人静。
苏心瑜与琴棋准备就寝时,房门被拍响。
琴棋开了门,见是陆炎策,身后跟着吉祥,轻声问:“八公子,何事?”
陆炎策警惕地往身后望了一眼:“咱们很危险。
”
“怎么说?”苏心瑜行至门口。
陆炎策压低声:“晚饭时回来那女子被采花贼夺了清白,因此事影响名声,那对父女连夜回老家去了,不敢闹大。
”
苏心瑜黛眉蹙起:“你如何得知的?”
陆炎策道:“吉祥去茅房听人讲起,遂去柜台问了问,那对父女确实已经离开了。
掌柜同情他们,没收房钱。
”
“是的,五少夫人。
”吉祥点头,“小的听得真真的。
”
“咱们一行人,目下只我们四人最危险。
”陆炎策抬手遮唇,“今夜怕是难过了,我想连夜去寻我小舅,你去不去?”
苏心瑜想了想,颔首:“倒也可以,不过得与夫君说一声。
”
于是,四人敲开了陆承珝的房门。
“何事?”
陆承珝神情颇冷。
陆炎策将事情前后简略说了说,而后道:“此地危险,我们去寻我小舅呗。
”
“他在邻县,此刻过去天都亮了。
”陆承珝拒绝。
更何况,明日还得请贺进把脉。
陆炎策一想也是,面上堆起笑:“老五,我与你一间屋子罢,镇上是真不安全。
”
陆承珝未理会他。
倒是隔壁屋子的寒风出来说道:“八公子忒没眼力见,要与公子同一屋也该是我们少夫人。
”
众人的目光纷纷移到了苏心瑜身上。
今日所遇见之事,教苏心瑜也害怕。
遂当着旁人的面,也开口:“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