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瑜,我不想被割,爹娘只我一个孩子,我还要传宗接代的。
”
陆炎策开始哭。
“你别哭啊。
”
苏心瑜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就此事安慰一个少年。
那边厢,陆承珝在景点没寻到人。
气得他一把抓住裴行舟的衣领子,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人呢?”
“我也不知啊。
”裴行舟也急。
一个是陆五的娘子,一个是姐姐姐夫的独生子。
他们若有个好歹,他真的是难辞其咎。
奈何中了迷药,人压根站不稳,笔笔直地往陆承珝身上倒去。
陆承珝嫌弃地松了手,躲开。
“爷!”
阿兴阿旺连忙扶住自家爷。
陆承珝环视周围,大步出了景点,举目望去,周围都是自然风光。
“歹人要行阉割之术,定不会选在空旷之地,更不会在抓住人的第一地点,想来是隐藏在了什么地方。
戚刺史,此地周围可有什么居所?”
戚刺史道:“有,此地为中心,方圆两三里地,有四五处宅子。
”
“可有无人居住的宅子?”
戚刺史朝北指了个方向:“有,那。
”
“好,我去那,咱们分头查探。
”陆承珝下令。
众人分头行动。
这边厢,陆炎策建议:“撞门,你我的力气远远不够。
咱们撞窗户,窗格总比门板脆弱点。
只要我们逃得够快,那蒙面人就追不到我们。
”
相对要被割了命根子,他还不如搏一搏。
说话时,他就要撞去。
苏心瑜拉住他:“用椅子。
”
“对对对,你比我聪明。
”
两人搬起椅子。
苏心瑜还是忍不住道:“声音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