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这几晚我都听见哭声了,你可曾听见?”
琴棋摇头:“婢子没听见。
”
苏心瑜宽慰她:“那就行了,你没听见自然不必怕。
”
琴棋想到一事,压低声:“小姐,姑爷这个人,你说他博学罢,他能当了大官。
可是他竟连女子月事是憋不住的,这都不知。
”
“啊?”苏心瑜惊愕。
琴棋便将昨日在主屋听闻与自家小姐说了,听得苏心瑜惊得张大了嘴。
主仆俩刚说完话,就见门口闪过一个小身影,不是来东厢房的,似是直奔主屋。
苏心瑜好奇,遂跟了过去。
只见陆炎策进了主屋:“哥,我小舅来了,此刻就在璟竹院。
”
陆承珝:“随他。
”
裴行舟来就来,与他何干?
“问题是他到陆家时,在府门口遇到一个人,那人说是来寻你的,求小舅将他带进来。
”陆炎策又道,“小舅没同意。
”
“谁都想见我们公子,我们公子可不是谁都见的。
”寒风道。
“我也这么想。
”陆炎策见苏心瑜过来,冲她道,“去我家吃饭呗,有你爱吃的大闸蟹。
”
“我这几日不能吃蟹。
”
“为何不能吃?”
“大闸蟹是凉的,就是这几日不能吃。
”
陆炎策一拍脑门:“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来月事了吧?”
“小声点。
”苏心瑜讶然,“你怎么那么懂?”
陆承珝啥都不懂。
听琴棋说,他还以为月事能憋着的,甚至还能选择每个月何时来的。
“我娘教的,我娘说每个女子长大了都会来,说要我以后疼媳妇。
”陆炎策凑近她,压低声问,“你肚子疼不疼?我让我娘给你煮红糖生姜水。
”
苏心瑜摇了摇头:“不必劳烦婶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