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儿将那些人的话全都复述给了母亲听。
“我是不学无术,他们骂我可以,就是不能骂我的娘。
”
裴沛珊笑了:“我儿知道维护母亲了,这是好事。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裴家商贾,随他们说去,为娘不气。
”
转眸安慰苏心瑜:“心瑜,你也别气。
”
“婶婶,我也不气,我想的是用实力说话,狠狠堵住他们的嘴。
倘若我与炎策都能赢了,便是最好的反击。
”
届时反呛几句,效果更好。
裴沛珊点点头:“理是此理。
可问题是作画与书法,我不怎么样。
陆湛的字倒是尚可,教炎策拿魁首就难了。
”
“婶婶,有谁比陆砚书写字还好的?”苏心瑜问。
她自己的毛笔字其实不错,高中时拿过全国书法大赛一等奖,就是现代的一等奖搁到古代不知在什么水平。
古代读书人的毛笔字都是信手拈来的,她还不如请笔墨精湛之人教陆炎策。
一旁看书的陆湛道:“那便是陆承珝了。
”
苏心瑜:“我夫君?”
“嗯,他画得也好。
”陆湛道,“你们请他教。
”
苏心瑜与陆炎策对视一眼,两人便出了璟竹院。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裴沛珊欣慰感叹:“浑小子如今愈发要好了。
”
“那是有心瑜在。
”陆湛一语道破。
裴沛珊坐到丈夫对面:“说得极是。
”
以往儿子在府中无法无天,这只是表面,她身为母亲,其实知道缘故。
那是堂兄弟姐妹们瞧不上他,谁都不肯与他玩,全因他娘是商贾之女。
时日一长,就养出了陆炎策如今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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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居,书房。
陆承珝拿出锦囊,问络腮胡男子:“你可知锦囊内所装之物有何玄妙?
男子摇首:“属下一直带在身旁,从未打开看过,只知道里头是颗圆溜溜的东西,不知什么玄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