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珝便起身,与君晨涛道了辞。
“还有下午茶,还有晚膳,夜里还有皮影戏,这就走了?”君晨涛温声。
“殿下,臣身体不适。
”陆承珝也不多说。
君晨涛颔首道:“身体重要,改日再聚。
”
出了太子府,裴行舟让自家车夫驾车跟着,自己则坐进了陆家车内。
“心瑜,你瞧见了吧,你夫君去哪,人都是避着他的。
”
苏心瑜忧心瞥了陆承珝一眼,与裴行舟道:“小舅别这么说我夫君,他心里会不好受。
”
没想到陆承珝矜冷出声:“清净才好。
”
裴行舟哼声。
“可惜看不到皮影戏喽。
”苏心瑜叹息。
好想见识下古代的皮影戏是何等规模与模样。
“往后小舅带你去。
”
“好哇。
”
陆承珝一道清冷的眼风扫去,两人皆噤了声。
半道,陆家与裴家得往不同方向,裴行舟便落了车,回了自家车上。
等夫妻俩回到陆家清风居时,陆炎策正拿着一叠宣纸等在庭院里。
“心瑜,你快来看看我写得如何?”
苏心瑜接过宣纸,翻了翻。
“可以是可以,但我看到有好多顿笔,还有好些涂抹,可见练得不够。
”
她将宣纸还了他。
“我回去接着练。
”
陆承珝瞥了一眼宣纸上的空心字,难得好奇问:“她教的?”
“嗯,心瑜可聪明了,老五你娶到她是你的福气。
”
说罢,小身影一溜烟跑走。
陆承珝视线落到苏心瑜身上:“想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