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光是听就觉得有个女子特别作,不仅作,还娇气。
遂垂着眼眸,顾自吃。
待吃完,他得去廊下透口气。
琴棋瞥见陆承珝虽吃得慢条斯理,碗里的小馄饨全吃了,唯剩下汤水。
只见他轻轻将碗搁在几案上,她灵光一现:“姑爷喂我家小姐,亦或帮我家小姐揉一揉?”
陆承珝慵懒撩起眼皮睨向苏心瑜:“要我揉?”
清冷的嗓音此刻竟破天荒的温润不少,苏心瑜却听出彻骨的冷意来,微扯唇角笑了:“不用,不用。
”
男子又问:“还是要我喂?”
“也不用。
”苏心瑜唇角抽搐,忙与琴棋道,“你帮我揉,我自个用左手吃。
”
陆承珝面无表情地出了书房。
“你真敢说!”苏心瑜戳了琴棋脑门。
琴棋小声道:“婢子也没说错罢。
”
“新婚夜,我帮他处理伤口,他险些把我腕骨捏碎。
你让他揉,直接揉碎了。
”
“啊,姑爷这么恐怖?”
她还以为姑爷只是名声不太好。
杀人如麻的名声,她数次耳闻。
苏心瑜压低声:“当然恐怖了,据说大理寺用刑的手段多了去,像是大理寺十二道菜,太可怕了。
”
“十二道菜?”琴棋疑惑,“哪有用菜当刑罚的?”
“你真单纯,说是十二道菜,实则是十二道酷刑,至今无人能挨过这十二道酷刑的。
”
“名字那么好听,竟然是酷刑!”
琴棋惊呼一声,按揉苏心瑜手腕的力道便上了去。
“疼疼疼,琴棋,你轻点儿。
”
“小姐对不住,婢子力道重了。
”
书房外不远的廊下,陆承珝按了按额角。
她怎么能娇气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