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哟。
”阿慧嘟囔一句。
似又些失望,看了眼陆承珝,很快又道:“不过也没关系。
”
据说陆五公子是个将死之人了。
听出自家厨娘的言外之意来,裴行舟只好冲陆承珝尬笑。
陆承珝不予理会。
船舱,客房内。
苏心瑜叹了气:“琴棋,我原想与你们挤一挤的,看她的身形,这床怕是挤不下。
”
再说她特别害怕有人打呼噜。
现代上学,同寝室室友打呼噜,整得她时常睡不好。
琴棋笑:“小姐与姑爷是夫妻,出门在外睡一起是应该的。
”
“不是这问题,主要前日我与他说今后不会与他睡一起了。
”
看来今夜得食言。
琴棋压低声猜测:“小姐是怕姑爷动手动脚?”
“错,他怕我动手动脚。
”
他会在床中间放个长枕头,不就提防着她么?
她不小心拉到他的手,立时被他警告。
“啊?”琴棋惊愕。
“你知道他不喜我们去他书房,也不喜我靠他太近。
”苏心瑜叹了气,“船上这几日怕是难过了。
”
“小姐,姑爷如此,许是在为哪个女子守身如玉。
”
“有道理哦。
”苏心瑜喃喃低语,“他说了有两三回了,说我不是他想娶的。
”
既然他说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他心里有想娶的女子。
琴棋重重点头:“定是如此。
”
她家小姐多好看的女子呀,仙女一般。
在绵州时,想来议亲的人数不胜数。
若非嬷嬷早放话出去,说小姐是有婚约之人,怕是说媒的人都要踏破门槛了。
一路有景致,又是离京出行,半日时辰过得算快。
很快到了该用午膳时。
饭厅内,饭菜摆上。
主子们坐一桌,随从们分开两桌。
苏心瑜夹了片酸菜鱼吃,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