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放去柜子里,转眸与陆承珝笑:“还是夫君好。
”
“规矩些。
”陆承珝警告。
“知道知道。
”
深夜,夫妻俩并排躺着。
以往总能很快入睡的苏心瑜,今夜有些失眠,脑中一个劲地闪过客栈所见,遂转身朝陆承珝睡。
“夫君,你说那坛子里的人,是不是二哥所见那个女子?”
“待查。
”
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一切都不能轻易下结论。
苏心瑜又道:“咱们上次也没问二哥曾经住在哪个客栈,若是同一个客栈,那坛子内的人就很有可能是二哥所见那个。
”
“睡觉。
”
“可是夫君,我睡不着,这里睡着冷冰冰的。
”
分明被子盖着已经够暖和的了,就是整个人发冷。
陆承珝伸了胳膊过去:“抱着。
”
抱着总不冷了罢?
苏心瑜毫不客气地抱住,脑中不可控制地浮现坛中尸体,她便抱紧胳膊,用力往身前使劲。
陆承珝:“……”
后悔让她抱着了。
该死的,他怎么就那么心软呢?
胳膊上无法忽略的触感,委实磨人。
她好似长大了些。
呃……
陆承珝,你真不是君子!
暗骂自己,他的胳膊才没那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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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陆承珝一行用罢早膳,直奔骞州府衙。
待他们到时,骞州刺史听闻陆承珝到访,大步相迎。
“陆少卿。
”杜刺史驻足,拱手见礼,“不是说好我去拜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