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厉害!”
“呵。
”陆承珝挥灭了烛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几番,亦进了被窝,“睡罢。
”
“好。
”苏心瑜规矩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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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应苏心瑜要求,陆承珝等人与她一道去寻了纪昆。
见他们过来,纪昆也不吃惊:“那人被拔了牙齿,十里八乡都传开了,好,好事!”
苏心瑜直接道明来意:“纪大夫,您可以说说您师父的脾气究竟怎样么?我怕大老远地过去,他不肯帮我夫君看。
”
纪昆笑了:“他的脾气是很古怪,但只要有你在,我师父肯定会给你夫君看诊。
”
“为何?”苏心瑜不解。
“你夫君的伤口是你处理,你只要向我师父证实你处理的手法,他应该不会太过刁难。
”
“还会刁难?”陆炎策惊呼出声,“千万别说本事没有,刁难人的本事一把。
”
纪昆摇首笑了笑,与苏心瑜又道:“但凡有本事之人,谁还没有一两个怪脾气?”
“我知道了。
”
苏心瑜点点头,道了告辞。
纪昆含笑看他们上了马车,挥手道:“小姑娘,咱们有缘的话,会再见的。
”
“好,有缘再见。
”
苏心瑜亦挥手。
马车很快离开纪昆的小院,直奔码头。
他们到码头时,苏心瑜发现远处有一人坐在高头大马上,目送他们。
“夫君,那人是贾捕快吧?”
“嗯。
”
“夫君说不必送,他就远远看着,不敢过来码头这。
”
“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