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
”
“以往嬷嬷每日都会打扫的,因为小姐如果想老爷夫人了,她就会把自己关在书房内,整整一日。
”
话说到这里,琴棋已泣不成声。
陆承珝缓步走至苏心瑜身侧。
他不善哄人,也不善安慰,只静静站在她身侧。
苏心瑜瞥他一眼,哭着说:“陆承珝,这里就是我的家。
爹爹喜欢在那书写作画,娘亲喜欢在窗口刺绣,给我缝衣裳,而我就在边上捣乱。
”
“可是三年前,我没了爹娘。
”
“而今我连嬷嬷与管家他们……”
陆承珝薄唇轻抿,踌躇半晌,终于伸出了手。
手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按进了自己怀里,让她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哭。
“陆承珝,我没有家了。
”
苏心瑜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袍,泪水似决了堤,洒在男子名贵的袍子上。
闻言,男子抬起另只手。
想轻轻拍她后背,僵住好一片刻,仍不知如何……
陆炎策瞧不过眼,行过去,按住兄长的手,让兄长的手拍在了苏心瑜单薄的背脊上。
裴行舟见状,冲外甥颔了颔首,表示他做得极好。
就这时,有个老者一瘸一拐地拿着铁锹走来,看到书房里外立着好些人,他揉了揉眼。
待看清了其中一人是琴棋。
他瘸着腿快走几步:“小姐,是小姐回来了?小姐与琴棋回来了?你们怎么能回来呢?”
苏心瑜快速从陆承珝怀里出来,看清了老者,开口唤他:“骆老伯。
”
她抹泪迎过去:“嬷嬷与管家他们呢?”
“他们全被恶霸抓走了。
”骆老伯摇头,“小姐离开绵州那晚,恶霸带人来抢,我们打不过他们,打不过……”
“琴棋,你怎么带小姐回来了?”骆老伯指向京城方向,“你们快逃。
”
“恶霸抓人,就是为了等小姐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