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片刻时辰,局面反了过来,章家的打手尽数挨了拳脚。
陆承珝冷冷开口:“太挤。
”
“明白。
”
寒风带头应下,伸手抓住一个章家打手的衣襟,就将人从窗口扔了下去。
才二楼,摔不死,但伤是肯定的。
楼下立时有痛苦的叫喊声响起。
见有此效果,冻雨等人立时学着寒风的模样,也开始扔人下楼。
噼里啪啦的,只片刻,酒楼窗口就丢下了十余人。
见来人力气个个大得惊人,章冬江惊愕不已,瞧着眼前一切:“你们是何人?”
而他的手下,平日在绵州能横着走,今日竟如草包一般被人甩下了楼。
楼下横七竖八哀嚎的都是章家清一色的打手。
立时引得路人观看。
陆承珝没回答。
他不说话,无人敢说。
苏心瑜行至他身侧,低声道:“此人方才,方才……”
“我都听见了。
”陆承珝嗓音沉沉,冷眸扫向章冬江,“哪只手想摸?”
章冬江立时将断了指骨的手负在背后。
陆承珝淡淡下令:“清理桌面。
”
“是,公子。
”惊雷应下。
应声甫落,他便抓起圆桌台面,往上一抬。
满桌的酒菜全都往一旁倒去,清脆的声响,沉闷的声音,嘈杂响起。
陆承珝再度下令:“架上去。
”
“是。
”冻雨与寒风一道,一左一右架起章冬江,将他搁在了圆桌桌面上。
“锤子。
”陆承珝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