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床上两人重新坐起身。
陆承珝的手指摩挲几番,方才他捏了她的腰肢。
虽说不得已为之,但感触不是假的。
腰肢纤细,竟还能如此柔软。
抹黑间,他悄然伸手在自己腰侧捏了一把,硬的。
不同,不同,真不同。
就这时,苏心瑜开口:“夫君点下灯,我想回东厢房了。
”
“母亲与孙妈妈或许会杀回马枪,今晚你就睡这里。
”
“应该不会吧?”
“我的母亲,我了解。
”
“好吧,反正睡过多次,也不怕今晚再睡一次。
”
苏心瑜嘀嘀咕咕,熟门熟路去了床内侧,钻进被窝睡了。
陆承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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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孙妈妈来敲了门:“公子少夫人,老奴来取元帕了。
”
元帕,元帕……
床上两人猛地坐起,掀开被子找元帕。
元帕早皱成了一团。
当然仍旧洁白无瑕。
陆承珝与苏心瑜对视一眼,彼此往对方的手指看去。
苏心瑜压低声:“我怕疼,割你的。
”
陆承珝轻声道:“落红落的是女子的血,该割的是你。
”
“不成,不能割手指,被人瞧见手指受伤,会怀疑我们元帕作假。
”
“有道理,那我割你的脚趾。
”
“不成不成,我怕疼的,你割你的脚趾罢。
”
男子浅浅道:“放心,我下刀子很快。
”左手伸去,“来,伸脚给我。
”
苏心瑜一哽,竟见他从枕头下掏出了匕首,匕首冒着寒光。
她哪里敢给他脚,吓得她连忙往床内侧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