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来的那一只手就往他下巴上一摸:“这里,有干掉的泥巴,还有血迹。
”
“不过,脸上有泥巴也还是很好看。
”
明书意总算有机会说出真心话。
说完自己还笑了,然后松开了手。
“你说的什么鬼话?”
喻景淮蹙了蹙眉,抽出手,摸了摸脸,有些干干的。
自己就这样顶着这张脸在外面走来走去,也没人提醒他。
还有明书意,说话真的很像哥女流氓。
她对所有男人都这样吗?
为什么没人管管她。
喻景淮越过她就冲着走了。
他至今见到的都是正经的军官,如喻父和顾清语那样正经,沉稳,不苟言笑的军官。
还是第一次见到明书意这样的。
明书意还在那美,见他不是往营帐的方向走的,立即跟了上去:“你要去哪?”
喻景淮没说话。
然后明书意就跟着喻景淮来到了井边。
冰天雪地的,一般是取干净的雪融化后,烧开后可以喝或者洗澡。
这边的井虽然难打,但是好歹还是打了一口井,好几个营,全部都仰仗这口井。
但喻景淮现在自己要用水,就不想麻烦别人,所以就自己去取水,想要洗脸。
他刚拿了桶扔下去,明书意忽然来抢绳子:“我来。
”
喻景淮愣了一会,哈气暖了暖手,摩擦了一会,然后眯着眼看着她,她实在是过分殷勤了。
只见明书意麻利的取了水,提上来。
“谢谢。
”喻景淮打算就着冷水就这样洗。
可明书意却抓住他的手:“洗冷水不好,烧一下吧。
”
然后就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