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陆沂川是猪。
“喵喵。
”
陆沂川是大笨蛋。
“喵喵喵。
”
陆沂川晚上睡觉流口水还放屁。
陆沂川垂着眼看他,依旧微笑。
姜珩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果然是他的错觉,人能听见猫说话这种事根本就不科学。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男人的笑缓缓落下。
他还准备给某些猫一些惊喜,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那么着急。
姜珩撅起屁股,做了个准备起飞的姿势往下跳,他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一、二……
一根手指戳上了他的屁股,咚的一声,他连着脑袋一起再次栽到了床铺上。
又留下一个浅浅的坑。
聪明的脑袋暂时被戳回了坑底。
……
男生在拘留室里关了整整一天。
脸上的伤口的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经,警察问完话后也不管他,就让他这么坐着。
他对猫那么残忍,面对人时却懦弱得话都不敢说,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脸一点点的变得惨白。
终于,在墙上的针指到半夜十一点的时候,拘留室的门开了。
早上押着他的民警弯腰请进来一个男人。
深夜寒凉,男人身上盖了件外套,底下是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身量很高,但看起来单薄清瘦,黑色外套上的那张脸羸弱苍白,神色里带着几分挥散不去的病气。
一开始男生没反应过来男人是谁。
直到看见那身熟悉的病号服时,他的记忆才被拉回那个让他恐惧的早上。
民警拉出椅子,陆沂川拢着外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