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这样,维持这样的姿势,五分锺。
”
欲望紧绷在弦,连多等一分都是煎熬,更何况是五分锺。
但是李昂并没有反抗,他听从雅刀的命令,维持著那个半蹲的耻辱姿势。
仅吞了龟头的小穴半晌等不到更充实的大棒,肉壁很快就空虚的抽搐起来,穴口饥渴的收缩著,淫水狂涌,又苦又急。
冷汗一滴一滴自额上渗出,腰和腿都开始酥软不已,快要支撑不住了。
时间过得如此漫长,五分锺,好像过了几生。
恍恍惚惚间,他听见雅刀说,“可以了,全部吃进去吧。
”时,身体就迫不及待的下沈,雪白的臀部重重往下一坐,“噗嗤”一声,粗大的阳具就尽根没入,因姿势缘故,导致插得特别深,简直要将身体插穿一样。
两个紧致的花穴,虽有淫水的滋润,但那尺寸实在太过骇人,全部吞进去还是稍嫌吃力。
紧窄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撑得朝外翻开,紧紧箍住巨棒根部,犹如一圈圈透明的薄膜。
男人被两根铁柱死死钉住,浑身不住的痉挛,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吐著气,全身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下体,只觉得那被贯穿的两处,异常的充实满足。
紧窄的穴径被撑得一颤一颤的,花心处深深插刺,酸麻不已。
浅尝辄止是远远不够的。
发痒的肉穴还要更多,更多。
李昂感到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已经成为肉欲的淫兽。
保持著一坐到底的姿势,他迫不及待的摆动雪白的屁股,上下吞吐起来。
为了增加快感,假阳具的茎身布满了小颗粒,随著每次抽插,而粗暴的磨砺著敏感娇嫩的穴壁。
男人很饥渴,在那漫长的五分锺等待里,他的耐性早已被磨光,身子被春药浸噬得,敏感的一碰就能滴出水来。
现在终於被填满了,怎麽可能还矜持?
他抬起臀,悍然进出,剧烈起伏。
每一次都将肉棒抽到穴口处,再狠狠落坐。
这样子可以干的更深,直接干到花心处。
只有这样,穴里的奇痒才能得到缓解。
全身筋骨都要融化了,两根阳具在体内肆虐著,将肉壁撑到极致,紧贴著嫩肉抽插。
不一会,就把男人干的死去活来,全身酥颤,濒临喷发。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