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从背后抱住盛昶君,脑袋搁在凹陷的脊背处,来回轻蹭。
“哥哥。
”江渝说着,两手慢慢往前摸索,刚好放在紧实的腹部上。
这是半年前令他心心念念的腹肌,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摸一下。
盛昶君没有动,也没回头,只问道:“冷不冷?”
江渝摇了摇头,又想到盛昶君看不见,于是轻轻说:“不冷。
”
抱了一会儿,江渝才把之前几个疑问抛出来:“盛叔叔知道你来北京找我吗?”
“不知道。
”盛昶君转过身,说:“我爸这星期在外地出差,他以为我元旦三天会在家复习。
”
“是哦,叔叔肯定想不到你会来北京。
”江渝没忍住笑了,“其实我也没想到。
哥哥,看不出来你这么叛逆啊。
”
盛昶君捏他的脸:“还不是因为某人写信给我,说想我了。
不然我一个人待在家多舒服。
”
江渝轻哼一声,偏头咬住那根修长的手指,抬眼看向盛昶君。
外头不知不觉地安静下来,放烟花的和赏烟花的人都散了。
一年一次的跨年夜,在零点过后庆祝完毕,好像又恢复成与平常无异的夜晚。
不知是酒店的光线太弱,还是窗外夜色太黑,盛昶君的眼眸渐渐暗了下去。
一团火开始从下腹燃烧,以燎原之势一路烧到被含着的指节。
在江渝伸出舌头舔舐时,盛昶君猛地抽出手指,捏住江渝的下巴,狠狠堵住了江渝的嘴唇。
好久没接吻了,江渝也很亢奋。
他踮起脚,搂住盛昶君的脖子,积极主动地回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水到渠成。
盛昶君把江渝抱起放在窗台,挤入他两腿之间,一边抚开他额前凌乱的碎发,一边继续不停歇地接吻。
江渝的脸很红,红得几乎不自然。
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快要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