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和其他会所的矛盾刚有所缓解。
”
“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被别人侮辱,丢的可就是金池的脸了。
”
云缨闻言,不禁哑然苦笑。
“洛鸢,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人重要还是钱重要?”
“都重要。
”我费力的拍拍云缨的手背。
而后,有些虚脱的往后靠了靠。
“姐,我想睡会儿。
”
云缨最终没有拗得过我。
无奈只得吩咐人将我送回公寓。
一连休息两三天,精气神恢复的差不多。
那些被针扎过的地方,除了青痕看不到多余的痕迹。
我心里冷笑。
也只有会所那种地方,才能想到这种折腾人的方法。
不多时,柳太太打来电话。
开口便是官方寒暄。
“洛鸢,现在真是大忙人。
”
“柳太太说的哪里的话,今日若非柳太太仗义相助,我这条命早就没有了”我谄媚讨好,掐着声儿恭维。
“以后柳太太有事尽管开口,我绝不推迟。
”
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柳太太早就听的起茧子了。
但还是给我体面。
任由我说完那些话。
约摸着过了几秒钟,我听见柳太太轻微的叹息。
“洛鸢,有空的话坐坐吧。
”
“嗯?”
“上次你们走后,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