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因此月慈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麻雀将地上的木槿花捡起,双手递到月慈面前。
月慈冷着脸,没接:“昨晚的姑娘们呢?”
麻雀垂了眼,认真答道:“依照大人吩咐,拉到外头处理了。
”
处理,他们杀人竟用这么个词,像是在对待牲口一般。
月慈忍了忍心中的愤懑,又问:“尸首呢?”
“乱葬岗。
”
这家伙倒是诚实,说什么答什么。
月慈又冷冷瞅了麻雀一眼,绕过他便要离开。
麻雀不敢伸手抓她,便绕到月慈面前将人拦住:“姑娘干什么去?”
月慈蹙眉,道:“你们杀人,我阻止不了,但人既已经死了,至少要将她们的尸首送回家落叶归根吧。
”
麻雀道:“姑娘是要她们的家人死吗?”
月慈心头一震:“你这是何意?
难不成闻鉴还要杀到她们家去?”
“我家大人还不至于那般没人性。
”麻雀诚恳道,“只是这些姑娘们的尸首一旦送回家去,她们的父母必将伤心欲绝,其后果更是无法预料。
若是见不到人,好歹还为他们留了一丝念想。
”
月慈简直惊愕,他既然知道那些姑娘的父母会伤心,却也能下得去手,事后再来惺惺作态,装作是为了那些父母着想。
月慈感觉胃里难受,几乎要吐出来,以至于她劳累数日的脸现下变得更加苍白。
她忍了不适,虽说这些人所作所为令人作呕,但他所言确实有理,便不再纠结于姑娘们的尸首,只是偶尔脑海中会晃过刘朝朝喊她“月姐姐”的模样。
回过神,月慈冷笑一声,看着麻雀话里难掩嘲意:“你家大人若是有人性,便是猪都能下河游水了。
”
麻雀也不与她争辩:“大人说了,月姑娘可随意在府内走动,只是不能离开飞鸟阁。
”
月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