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一阉狗,怎么可能会有心悦的姑娘,这种没根的家伙压根就不配!
不过转念一想,这倒也好,有了弱点之后无疑是给了他们一个新的栓绳。
他眼眸低垂,忽地瞥见闻鉴腰间悬挂之物,突兀刺目,于是伸手,要将那香囊拿下。
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扣住了他,与此同时,那人身上气场陡然转变,沉重的威压犹如山头巨石,携着万钧之势滚落。
尉迟炯手腕被箍得发紧,疼得他脸色骤变,张口骂道:“闻鉴!你这狗东西想做什么!?”
闻鉴眸中结着一层寒霜,语气却异常平静:“殿下出来太久该回去了,否则明日陛下那,咱家不好解释。
”
尉迟炯向来盛气凌人,指使旁人惯了,又岂能听闻鉴所言,他当即还要再放狠话,可下一瞬,闻鉴扣住他的那只手猛地松开。
闻鉴似乎受了莫大的痛苦,额头冷汗涔涔,五指紧握抓住胸前衣襟,脖颈上绷出一道道用力的青筋来。
他用力扣住桌边,以此稳住身形,尉迟炯见状却恶意一笑,将他一脚踹翻在地。
“有意思,这样才像狗嘛。
”
闻鉴神色痛苦地躺在地上,尉迟炯走近,弯腰摘下了他腰间的香囊。
那一刻闻鉴还欲出手阻止,却被尉迟炯一脚踩住了手。
“想必这香囊的主人,就是掌印的心上人了。
”
尉迟炯将香囊凑到鼻前嗅了嗅,顿时露出满脸的嫌恶之色,将香囊随手丢在地上:“什么破东西,难闻至极!怎么会有姑娘家用此等恶心之物!”
他脚下用力,碾了碾闻鉴的手:“不过掌印的这位心上人,闻起来倒是和掌印般配,只是不知那姑娘知不知道掌印不能人道之事,还是说她偏好这口呢。
”
满满的恶意充斥在整个屋内,和身体内钻心的疼痛相比,种种奚落嘲笑与贬低如同凌迟刮骨,不仅一寸寸剜去了闻鉴的血肉,也在他的记忆中横冲直撞,几乎让他想要立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