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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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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是被闻鉴阻拦,但阿慈离开家这么久,刘屠户一家竟也没有书信一封到云城来,只怕是某人又在暗中做了手脚。

     于是他将信交给仆从,又重新低声交代了一番。

     仆从拿着信离开了。

     桌案旁正好摆着一面铜镜,庄泽宣转头时被铜镜印出了另一副模样,眉间阴郁未消,与那个总是儒雅温润的公子截然相反。

     他望着镜子,抬手抚上额角的伤疤。

     十几年前,这道疤还不存在。

    那时他与月慈月霞是最好的伙伴,以至于父亲说要搬家时,他撒泼打滚,就是不同意。

     那年七宝镇的县令生了个怪病,找了许多大夫医治都无用,后来有人推荐了月慈的父母。

    起初县令并不信任乡野之地的小郎中,最后大概是被逼无门,只好让他们试试。

     庄泽宣还记得那一日午后,他像往常一般去寻两姐妹,院里只有忙碌的月父月母,空气中飘着一股浓苦的药味。

     月父穿着一身儒雅的长衫,说话总是慢悠悠的,笑起来很温和,从屋内拿了一块桂花糕给他,对他道:“她们俩还在午憩呢,你要不晚会儿再来?” 庄泽宣应了声好,却没离开,他坐在月家的门口把桂花糕慢慢啃完了,又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石子,听到院子里的谈话声。

     月母道:“这药虽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至少能替他缓解下症状……希望能给咱们多争取点时间吧。

    ” 月父叹了口气:“但愿吧,一会儿我换身衣裳去送药,你夜里都在查阅医术,先去休息吧。

    ” 院子里很快没了人,只剩下还在蒸煮的药罐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庄泽宣站在药罐前好奇地探头。

     …… 县令死了,在喝了月父端来的药后,官兵逮捕了两人,拷着他们从街上一路游行。

    街道两侧是拥挤的人群,庄泽宣像个肉包被挤在中间,骤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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