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慢到能和月慈并肩。
月慈脑中警铃大作,面上还保持着侍女的姿态,却是低声斥道:“你想干什么?”
闻鉴只是笑了一下,往她的方向又贴近了一些,从大氅中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拉住了她。
月慈身子陡然一僵,忙抬头看了一眼。
好在她走在最后边,前边的侍女知道身后是闻鉴,都没那个胆子敢回头偷看。
恶名在外,这种时候倒成了好事。
但月慈仍是觉得心惊:“你疯了?!”
一边想将那手甩开,对方却固执地握得更紧了:“就一会儿。
”
那只攥着她的手冰凉如铁,明明在这样温暖的阳光下,他甚至披着一件大氅,可那双手却像是无论如何都捂不热似的。
月慈慢慢停止了挣扎,任由他攥着。
若抛去一切,从外人眼里来看,他们就像是正常绕着湖边漫步的一对壁人。
月慈总觉得闻鉴像是又瞒了她什么事,抬眸望去时,却先望见他青丝中藏着的一根白发,在日光中晃得灼目。
她忽然挪不动目光了。
被湖边薄风一吹,尉迟泓总算是恢复了一丝清醒。
金庭之在外人眼里素来是话少低调的形象,也不怎么关注朝堂上的事,尉迟泓总觉得跟他无话可说,便想着寻闻鉴来说说话。
可一侧头,闻鉴却不在身后,继而往后看去,才见到人,正和一位侍女像是在拉拉扯扯的模样。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喊道:“掌印在做什么?”
此时月慈已经甩开了闻鉴的手,正垂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站在他面前。
闻鉴垂眸扫了月慈一眼,这才踱步朝尉迟鸿走去,不咸不淡道:“方才这丫头犯了错,奴才正在给她训话呢。
”
他对这位陛下明面上向来没什么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