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看到数十名官兵将他们带走,从此再没有回来。
”
后来月慈总在想,如果当时父母没有答应去为那县令治病,如果月霞愿意抛却一切跟她逃走,如今她肯定也能跟大多数人家的孩子一样,平凡而又顺遂地度此一生。
当然,那是她痴心妄想了。
柳萝没料到她会有此经历,一时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显然,这也是张石头雕的嘴,说不出什么软话。
月慈也无需她的安慰,摆了摆手,只问她:“后来呢?”
柳萝没想到她情绪收的这么快,那顽石似的心眼里禁不住生出了点缝,对此由衷有些佩服,但还想保持一下脸面,是以没显露出来。
她道:“闻鉴早早做好了准备,父亲死前,他就命人将我送去城外的一座寺庙,说是去祈福,可那些黑鸟卫却将我带到偏远小城里藏起来,对外只说我死在了回京都的路上。
”
要说方才提到父母回忆时月慈心血都是冷的,那么现在听了这番话后,月慈感觉浑身经脉的血都快要烧起来了,一路烧到了脑子,以至于她懵懵懂懂,有些发昏。
好半晌,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所以你回到京都是想**,所以那日闻鉴没有杀人,而是将你们都带下去藏了起来。
”
“是,闻鉴只是他们推出来承担一切的靶子。
”她看了月慈一眼,“所以我想关于你姐姐的事,应该也是误会。
”
月慈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稀烂的粥,但心里却无比轻快,简直像一场呼啸而过的风吹散了满山的迷雾,终于让她窥见了雾后的真实模样。
可那座山包容她,困住她,凝望她却唯独不拥抱她。
月慈对此又生了点不满的滋味。
原来这就是青雀要她看的真相,想必他早就知道柳萝会在这里伺机对尉迟炯动手,这才要她来亲眼所见。
那闻鉴呢,他知道吗?
禁忌的屋门骤然被人推开,里面的两人都吓了一跳,豁然摆出攻击的姿态转身,却见是熟人。
青雀只看一眼屋内情形,便知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