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她心中却莫名酸涩,嘴里也泛着一阵苦意,像是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恨错了人后,身体比心先生出了一点愧疚。
但还是嘴硬地想:都怪闻鉴,不早告诉她,明明只是几句话就能说清的事。
可是月慈自己也清楚,哪怕当时的闻鉴第一时间辩解了,以她对他的印象判断,也是全然不会相信他口中说辞的。
世人大多只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却不知眼睛也会骗人,更会被流言蜚语所影响,只能看见自己想看的,听见自己想听的。
时至今日,月慈才彻底顿悟那寺中所求的签文。
祺妃见月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出声唤了她叫几声。
月慈回过神来,又给祺妃行了一礼。
屋子里缭绕着苦药味,女人一脸素色也难掩姿容,靠在床头弱柳扶风,见月慈这般,掩唇笑了一笑,才道:“傻丫头,你这都行第三遍礼了。
”
月慈算是彻底回过神来了,下意识又要行礼,刚做了个动作,又怔住,头次感到了些不好意思的局促。
祺妃确定有孕后,尉迟泓本来打算即刻回宫的,但金庭之却以“娘娘才落了水,身子虚弱,恐禁不起路上折腾”
这样的话,让他们暂时又留了下来。
这位祺妃是金庭之的大女儿,名叫金惜。
金惜朝月慈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屋外的风似乎大了些,月慈先去将窗子仔细关好,才小心翼翼挪到了祺妃身边。
金惜笑道:“今日多谢你救了本宫。
”
月慈仍是装着一副乖巧的下人样子,道:“娘娘言重了,这都是奴婢这等下人该做的。
”
金惜见她拘谨,屏退了屋内的其他人,才道:“你不用太过紧张,本宫见你亲切,你今日又救了本宫,便想着叫你过来说说话平日在宫里,可没人能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