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他?上次都让人警告他了,这小子这么不知死活。
”贺向哲内心惊讶,周贺然这小子头也是真铁。
“上次在杀青宴的时候我就已经警告他了。
”晏舟眼神冰冷,十分阴翳。
听到这儿贺向哲心想完了,这事是没救了。
就相当于你小时候最喜欢的一个玩具本来放在自己家里,忽然来了另一个小朋友说也喜欢这个玩具,甚至还要拿走。
这换作谁都受不了,何况这个人是晏舟。
晏舟后来不说话了,只是一味的喝酒,不知道喝了多少瓶,才有些晃悠的站了起来,准备回家。
他要去找林序南说清楚。
“哎哎哎,晏舟等等我,我送你回去。
”贺向哲看着晏舟起身要走,上前一步扶住晏舟。
“不…不用,我…自己…回去。
”
“用的用的,都这样了,话都说不清了。
真想现在把你这样子录下来,狠狠敲诈你一笔。
”
贺向哲自己也喝了酒,于是给司机打电话来接他们,不一会司机就到了。
帮着贺向哲弄进了车后座。
车上,贺向哲絮絮叨叨个不停,脑袋随着车子的颠簸晃来晃去,酒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晏舟啊,你可听好了,”他舌头打着卷,一只手胡乱地比划着,“等会儿到了家,可千万别对林序南一股脑儿什么都说,你得注意点分寸呐。
”
晏舟并没有特别醉,他的酒量他心里有数。
晏舟半眯着眼,头靠在车窗上,看似醉醺醺毫无反应,实则心里跟明镜似的,每一个字都听得真切。
他的手指轻轻磨着膝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林序南的模样,情绪愈发复杂。
贺向哲见晏舟没吭声,以为他醉得人事不知,伸出了手,拍了拍晏舟的肩膀。
“我跟你说,你俩这事儿,别一冲动就做了不该干的事,有些东西,做了可就收不回去了。
”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在两人脸上交替闪烁。
不一会儿,车稳稳停在了晏舟家地下停车场。
贺向哲费力地把晏舟从车上扶下来,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