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
好半响后，才沙哑着嗓音问道：“那他......知道吗？”
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告诉他？”
她没有回答。
陆衍看着她。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声音都是剧烈颤抖了起来，“那......他的心脏源，也是你打算用命......换给他的？”
宋薇薇垂眸不语。
陆衍更加确定。
他干涩着喉咙，挤出痛苦的声音，“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
“值得。
”
这一次，她充满肯定。
“我知道了。
”
他彻底泄了气，尊重她的选择。
“谢谢你，陆衍。
”
宋薇薇微微一笑，准备起身离开，却因为身体的虚弱，脑袋发晕的向前倒去。
“小心！”
陆衍一把将她扶住，看着脸色发白的她，无比心疼。
“谢谢你......”
宋薇薇撑着他的胸口，勉强的站稳。
恰好，这时傅晏城和苏雨宁经过诊室门口。
傅晏城手里拿着体检报告单。
他停下脚步，透过门缝看着里面姿势亲密的两个人，双眸无比沉黑。
手里的体检单，更是被捏得一阵褶皱......
6
诊室里，宋薇薇好像察觉到门口有人在看她们。
她有意识的朝门口看去一眼，却什么也没看见。
看来，是她的错觉。
她道别了陆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