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窃窃私语该怎么样装可怜能让田恬少唠叨几句,一扭头,大姨那边已经聊起“炕上生活”了。
听得两小只目瞪口呆。
大姨说起她们村一个男的,比她小了五岁,是个鳏夫,在大姨的老伴缠绵病榻还没去世的时候就对她眉来眼去的,总帮忙打水搬货的。
等大姨的老伴走了,那人就想跟大姨结婚。
不过那人的儿子不同意,可能怕大姨分他家财产,所以就说是不领证,只办席。
办席大姨也不办。
大姨:“我又不傻,去他家给他洗衣服做饭打扫房子,我贱不贱啊?”
当然大姨对那个“小伙子”也算看得过眼,所以她偶尔心情好的话去他家睡个觉,只谈恋爱不结婚。
最近大姨火了,她的相好觉得有危机感,昨天又提结婚的事,还说已经说服儿子可以领证,大姨不同意还不行,烦的大姨直接跟他提分手了。
“明白人!”宋女士称赞大姨,还要周禧跟人家好好学学,“这才是活得通透呢。
”
周禧心想,她妈如果知道自己跟邻居男孩也活得这么通透的话,估计就不这么说了。
拿鸡毛掸子打她一顿都算顾念亲情,慈母仁心。
宋女士继续惊人言论:“那他床上还挺行的?”
大姨:“还可以,毕竟比我年轻。
”
宋
女士:“哦,那还挺可惜的。
”
“够了够了,妈!”周禧手忙脚乱,不知道应该捂自己耳朵还是拦住她口无遮拦的妈妈。
田恬进病房的时候带着满腔怒火,可是因为还有两个长辈在场,她又不好发作。
周禧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确认王知夏没什么异常一会儿就能走了,提出来先跟她妈去找金姐吃饭。
她这可是为了田恬的事去答谢金姐,田恬欠她人情,更不好说什么,还要感谢宋女士帮忙。
周禧给王知夏丢下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撤了,路上还主动挽住了宋女士的胳膊,觉得有妈撑腰的感觉真不错。
周禧问宋女士:“你为什么不喜欢李铭则他妈啊?”
宋女士:“因为他妈不喜欢你。
”
周禧:“你咋知道啊?”
宋女士:“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
周禧:“嘿,真英明。
”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