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向上翻起,原本的底边套在头上,她的脑袋像是被麻袋蒙住,陷入一片黑暗。
眼睛适应了以后,能看到衣料孔隙透进来的光,但不明显。
秦朗托着她的腿把她抱上了台面坐着,假装贴心地问:“凉不凉?”
周禧不知情趣地说:“凉。
”
秦朗就白问,他没给出任何解决办法,也可能算是给了吧,帮她其他地方热起来的办法。
周禧觉得露在外面的肚子上有温润的触感,暖暖的,好痒。
她笑着往后弓背,想躲他的吻,小腹不自觉吸气绷紧,倒显得上面往他面前刻意送似的。
秦朗含住了她,起先还隔着衣服,后来把碍事的布料一股脑推上去。
周禧能感觉到湿热的口腔贴上来的热,也能感受到他撤离后皮肤被空气刺激的凉。
她那双举累了的手难耐地放下来,想找个支撑点扶着。
秦朗却在她的手搭到他肩上的一瞬,再次握着她的手腕按到她头顶。
背
后是那面镜子,冷冰冰的,手碰到光滑的镜面还没感觉,没有衣服阻隔的背部贴上去直接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身上越冷,身下越热。
周禧由着他摆弄到现在,觉得已经很给面子了,所以她恢复了女王的高冷,命令他:“放开我,不舒服。
”
这次秦朗却不为所动:“不舒服?你好好说。
”
周禧立马领悟,语气改得也快:“老公,我不舒服呀~”
她这么说,他就舒服了。
松开对她的桎梏,把那件磨磨蹭蹭挂了她手上半天的衣服一把掀了扔到旁边。
周禧被蒙了太久的眼睛紧闭片刻,才又重新适应光亮。
而他,像个古希腊的雕刻石像一样,在她面前展现出线条优美的人体和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他们俩在逼仄的淋浴隔间里把对方招惹得湿濡,花洒的水流半天却总是洗不净身上的感觉,玻璃门上的雾气一层层重叠,掌印又一遍遍清晰变模糊。
周禧被水汽熏得缺氧,求饶想去床上躺会儿。
半蹲着的秦朗站起来,拇指擦擦嘴角,仰着脸在花洒下面洗了把脸,关掉水龙头,拿浴巾把她包起来抱去卧室。
是荒唐无度的午后,周禧都不知道他俩弄了几次,睡睡醒醒的,好像一直在被他抱,是做春梦都不会做成这样湿漉漉的程度。
周禧想:他如果是靠这样“睡服”她,她可能真会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