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沪市的公寓,她回来第一天就找了保洁做打扫,这里完全没有他存在过的痕迹,连他买的那个奥特曼风筝都被保洁拿回家给自己儿子玩了。
可没想到还是会被这些猝不及防的小零碎刺杀一下。
她捂着自己的嘴,想让自己别笑了,手指摸到脸上居然湿湿的。
周禧用手背擦掉眼泪,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多半不是为了那些回忆,只是刚好情绪找到了宣泄口,也不管是为了谁了,就哭一场,哭完心里舒服多了。
周禧觉得自己很割裂,这世界也很割裂。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些不爽,为什么要穿这身华而不实的裙子?
周禧又拿了一套衣服,换成T恤休闲裤,舒服多了。
晚上的饭局是跟陆玖的老朋友们叙旧,有几个老板周禧以前见过,所以还算能聊得到一
起。
饭局没什么主题,更像是一群人坐一起吹吹牛,联络塑料感情,而她就是一群男人局里的花瓶,可以没话,不能没人。
周禧对此感到厌烦,但没把不满挂在脸上。
就像陆玖看到她这一身衣服的时候也有些不满,但很快又换上笑容。
等饭局结束,把所有老板都送上车,周禧跟陆玖坐在大厅角落的沙发区对话。
周禧没喝酒,这种饭局要么一开始就坚定拒绝,不然只要开了口子就得一直喝,所以她一来就说她感冒刚吃了头孢。
陆玖喝得脸色涨红,神智是清醒的,只是情绪被放大。
他给电子烟装了个烟弹,果味的,周禧皱着眉看他吞云吐雾,“能不抽吗?”
陆玖笑了,“还管起我来了。
”
他又狠抽了两口,把电子烟扔了桌子上,“说吧,一直找我,要说什么?”
周禧:“我们把‘禧欢说’这个IP分割一下吧,我非常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