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禧一阵酥麻,说了声“我*”。
秦朗赶紧松手:“弄疼了?”
周禧:“弄爽了。
”
秦朗:……
周禧给他讲起来自己脚趾上这块嫩肉如何敏感,她总共剪过三次,知道不应该剪,可看着那里的指甲白边就忍不住动指甲刀,每次剪完那块肉都特别痒,神经牵动着情欲,导致她每次剪完都要敏感个两三天,一点刺激就会有想法,进而夹着自己胡搞一下。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讲这个,实在不算纯情。
秦朗捏捏她的脚趾,说她:“小变态。
”
周禧把脚缩回去,“你应该感谢我不是出去找人胡搞。
”
“嗯。
”秦朗故意又去捏她脚趾,“谢谢你。
”
周禧脸有点红,“别捏了,真的很奇怪,那种感觉。
”
说完,没听他回话。
两个人对望着。
周禧抬手挠了挠自己的脸,感觉脸上哪里痒似的。
秦朗拉开她的手,倾身吻过去。
他蜻蜓点水一个吻,忽然想起该给个承诺:“我不敢说半年或者一年这样具体的时间,但我会想办法早点过来,不会一直这么两地分开。
”
周禧脸红扑扑的,她表现得很乖顺的模样,靠着沙发看他:“哦。
”
秦朗清了清嗓子,明知故问:“恋爱第一天可以上床吗?”
周禧:“说不可以,你就不上了吗?”
秦朗:“嗯,在沙发上也行。
”
周禧装不了一秒正经,笑得不行,去捶他,踹他,扯着他的衣领坐到他腿上。
她的手从衣服里伸进去摸他的腰背,熟悉的悸动,他这段日子确实健身效果显著。
周禧抱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手指在他发间穿插,“我也骗你了。
”
秦朗停下:“嗯?”
周禧:“我想过你,想过挺多次。
”
回应她的,是秦朗恩将仇报的咬了她一口。
周禧的脚趾依旧异常敏感地令人心痒,这次终于不用她亲自动手,有人能帮她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