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成他禁脔了。
我不由得气馁起来,想着之前筹谋万千,计划把这人偷回故国关起来玩。
结果现在被人家关在这里。
情形是幻想过的,只是没想到我俩调了个。
我倒是经常裹着那黑狐绒,被他剥光了捆起来干。
深宫里都是他的人,朝堂上都是他的心腹,异国他乡的,我叫破喉咙也没人救我。
不过干的我挺爽的就算了。
我摸摸手腕上的红印,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将奉茶的宫女叫过来说话。
这么多年,你怎么才混到这个位置。
我做质子时安插的眼线,人老珠黄了也没爬到主管的位子,还窝在这里给人倒茶端水。
她给我揉着肩膀,假意服侍我,实则跟我细讲这梁国朝堂的动向。
京中有我其他细作,我对朝堂的事情没多大兴趣,只让她给我讲我的小太子这几年都跟什么人好了。
结果我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夜里他来的时候我用脚踩在他脸上,不让他近身。
我说他怎么天天跟狗似的骑我身上。
这五年他憋的也是不容易,对外宣称专心朝政,外面哪肯信,都传他阳痿。
真是三贞九烈的小媳妇,为我守身如玉到现在。
我都准备好与一群女人争男人了,但他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的脚长的漂亮极了,趾尖粉/嫩,脚踝纤细,通体白生生的,像上好的玉料子。
我抬脚按在他脸上,光着屁股,张开腿给他看,只给看不给玩。
他急着往我身上扑,我将他踹开,逼他给我含一管才肯让他弄。
我就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
知道人家掏心肝地喜欢我,气焰便嚣张起来。
非要欺负死了人家,试探人家的底线,看看人家到底对我多死心塌地,过分到什么程度才会跟我翻脸。
东西放进他嘴里的时候,我舒服地叫了出来,手指揉着他的脸,前后抵着他的舌头滑动。
温软滑腻,湿热蠕动,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