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褚泽明的女朋友？”他已经有了决定，却还是这么问。
他一手抓着裴雪明的手臂，一手绕过她的腰侧，搂住她的腰，她的腰特别柔软、纤细。
他没敢用力，把她疼。
裴雪明就觉得他的手又大又热，真的非常大，甚至让他觉得这只手覆盖出了她的整个腰。
裴雪明分心了，下意识想说，对，因为褚泽明出门在外都是这么说的。
而且这么说至少不会那么丢人。
但她很清楚自己不是，眼前的人和褚泽明一个阶级，他们之间的消息想必也非常的灵通，他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会知道自己并不是褚泽明的正牌女友。
到时候更丢人。
“如果是很好。
”她说，“但很遗憾我不是。
”
是的话，好歹不伤自尊，而且所谓情侣，是可以单方面分手的。
他又问：“情人？为了钱？还是为了别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因为无可奈何。
”
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
段丞之说过，他和褚泽明是对头？
或许是想从她这里获得消息？
那还真是高估她了。
双脚忽然悬空。
他直接搂着她把她给拖了起来，往护栏那边去，裴雪明一惊，压低声音说：
“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往那边去，每走一步他的腿就会撞到她的腿。
他的腿又粗又硬，撞的她生疼，而且这个动作让她感觉有点不安，害怕自己会掉下去，所以主动抓住他的肩颈、双脚环住他的大腿……像个挂件似的一样挂在他身上。
他让她坐在护栏上，这才说：
“看一楼，童灵是你朋友吧？”
裴雪明没有回答，只是往下看去。
童灵还在和人聊天。
“她在拉投资。
”褚泽明说，“你不要参与。
”
裴雪明愣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她，这里的光不是很明亮，但是适应黑暗之后，他们就可以将对方看得非常清晰。
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