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仪娘娘,奴才得罪了。
这二位若是去了慎刑司问过话后没什么问题,自然就好好的给娘娘送回来,若是有,那便是公平公正处理了。
”
江云娆冷下了脸子:“这宫里几时有什么公平公正?”
内务府刘敬忠还是强行将万长安与花吟给带走了,江云娆不敢强行硬拦下。
若是硬拦,便会被人说成自己与钟云宫那件事有所关联,便是做贼心虚了。
深宫夜色如墨,这一晚,连星辰都没有。
江云娆坐在宫灯下:“芝兰,这件事怕是冲着我来的。
”
芝兰也拧着眉头,在殿里踱步:
“以奴婢从前的经验来看,此事必定是冲着娘娘来的。
那慎刑司的拷打,有几人受得住啊?
倒是怕是假的说成真的,真的说的假的,全都指证给娘娘,那就麻烦了。
”
江云娆嘴里冷掉的茶泛着淡淡的涩味:“皇后娘娘这是准备将我推出去了吗?”
芝兰霎时也想了起来:
“对啊,钟云宫那位娘娘落水本就是皇后娘娘的手笔。
前些阵子是皇上亲自下旨严查,想必是查到什么关键的东西了。
是不是皇后娘娘自己心虚了,开始找替罪羊了?”
江云娆道:“万长安是万长新的结拜大哥,这是咱们一开始就不知道的。
恰巧这万长新又是钟云宫贵妃坠湖一案的第一嫌疑人,他死得离奇,
而最靠近这嫌疑人的人又是咱们殿里的万长安,是个人都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
芝兰心底紧张了起来:
“阖宫上下都是知道婉仪娘娘与贵妃娘娘的关系势同水火,这下便是为坠湖作案一事补足了作案动机,娘娘,此事格外凶险呐!”
江云娆的心也慌张了起来,这事儿一旦栽赃到自己身上,戕害贵妃,不是死罪是什么?
“若真是我做的话,那又会在那日站在宁贵妃的后边,让人一不小心将自己也给拖下水,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不啊娘娘,想要栽赃您的人,也可以说成您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嫌疑,故意与贵妃娘娘一同坠湖的。
”
江云娆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在殿内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