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婉仪娘娘觉得皇上在忙,估摸着就回去了。
”
裴琰神色冷峻的坐在看宽椅上:“既然是急事,何故这般没有耐心?”
福康公公瞧着皇帝又开始问起这事儿了,并未毫不关心的样子,所以就顺着嘴试探的问了一句:
“皇上夜里可是要去瑶华殿吃吃酒,顺道问一下婉仪娘娘是所谓何事?”
裴琰:“朕不去,那可是她跟裴占从前的府邸。
”
福康公公:“……”
一股浓浓的醋味窜到了福康公公的鼻子里,他用手摸了摸鼻子,现下是不是该给皇帝一个台阶下。
这小年轻嘛,有点小误会很正常,一见面搂搂抱抱一下,也就好了。
裴琰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很闲?”
福康公公扫了扫浮尘:“奴才这就去找找事儿做。
”
裴琰从偏殿走到正殿的御案边坐下,连着看了好几本大臣写上来的奏章,耐心全无,他一把将折子扔在案上,面色阴沉着。
裴琰想着自己不该气恼,不该有情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犯得着自己烦忧吗?
明月如玉,高挂墨空,夏日繁星烁烁次第在皇宫上方铺开。
深宫草笼里可闻虫鸣鸟语,晚风轻轻吹过,带走些许的燥热,不时的将淡淡花香从风中送来。
江云娆着了一层薄纱坐在院子里,不曾大哭大闹,就是人有些过于安静了。
芝兰端着冰镇过的花生露,是刚才被江云娆退了回来的东西,这可是她最喜欢吃的冰镇甜品了,今日居然一口没吃。
她问:“花吟,今日你们去天元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花吟将大致过程说了一遍,芝兰听闻后,眸色依旧沉静,她都习以为常了,
“唉,见怪不怪了,宫里受宠的妃子,一旦被冷落都是这个样子。
皇上嘛,后宫佳丽三千,今天爱这个明儿喜欢那个,我从前见过太多了。
”
花吟气呼呼的道:“可是咱们主子这样子,不哭不闹,是不是有些不好啊,这样会将身子折磨坏的。
”
芝兰道:“咱们主子多多少少还是跟其他娘娘有些区别的,向来是个通透的人,不会将自己折磨得太过。
”
花吟却在心底犹疑着:“那婉仪娘娘会不会就此失宠啊,若是失宠了,岂不是将来都会很难过了?”
芝兰道:“婉仪娘娘蕙质兰心,倒是不会让自己陷入很难堪的境地的。
”
江云娆突然从石凳上起身:“芝兰,准备笔墨纸砚,快些。
”
芝兰将盘子一把